谁碰过你?(h(1 / 1)
他大爷的,那些印子是谁留下的?他喉结滚动,手指掐进大腿的软肉。这女人浑身都在发抖,淫水还在往外流,下身硬的发疼,但那些陌生的痕迹让他心里发堵。
谁碰过你?他咬着后槽牙,像是下一秒要把人吃了。新买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,黏在后背上。这种豪华酒店的床单吸汗性真好,被淫水打湿也不会有难受的触感。江枭舔了舔犬齿,舌尖还残留着她的味道。
谢锁几乎因为高潮懵过去了,她没想到江枭会追着这个痕迹问,难道他刚换衣服出来没看到吗?
江枭紧紧的盯着谢锁,她的反应真勾人,高潮的样子骚得要命。他大爷的,想想那些痕迹就来气,到底是谁碰过她?
谁?他又问了一遍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。江枭的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摸上去,在那片湿润的软肉上重重一按。这女人高潮得厉害,连腿都在打颤。但那些陌生的痕迹像根刺,扎得他心里发痒。
谢锁被按的爽到,穴里又开始流水,她这才想起来江枭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没敢认真看她,估计只看到了大腿和肩膀就匆匆低下了头。
但是肯定不敢实活实说,不然真要被操死在床上,谢锁只好现编
“呜、没碰……朋友约的男模没分寸在我脖子上印了两个……”
江枭的瞳孔骤然收缩,手指掐进大腿的软肉。男模?这女人居然逛那种地方?他咬着后槽牙,盯着那些陌生男人留下的痕迹。
“痛哎!”谢锁不满的嚷嚷
痛?还他妈没分寸?他声音暗哑,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意。这女人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,穴里还在往外流水。江枭的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摸上去,在那片湿润的软肉上重重一按,谢锁刚刚还在不满的声调一下子就软了。
他大爷的,想到有别的男人碰过她就来气。
他俯身凑近那些印记,呼吸粗重,但身体却越发燥热。
朋友?江枭低声重复,虎牙叼住她的耳垂。他的手指在穴口打转,感受着那片湿热的软肉。想到她跟那些男模厮混的画面就烦躁。他大爷的,就这么缺男人?非得去那种地方?
操,她说是朋友约的,那些痕迹老子一定要给她盖掉。
谢锁踢了踢腿,挣不开
“只是被亲了两口、真没操……”
江枭眼神骤然转暗,掐在大腿内侧的手指疼得谢锁龇牙咧嘴。他大爷的,真会说,什么叫没操?他喉结滚动,牙根发酸。那两个暧昧的印记刺得他眼睛发疼,像是在提醒他这个女人有多招蜜引蝶。
老子操到你说不出话。他突然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瘫软的身体。这女人刚刚被他舔到高潮,淫水还在往外流,但她的话却让他烦躁得想打人。
江枭粗暴地扯掉身上碍事的衣服,身上的皮肤上布满伤疤。他扯着谢锁的脚踝把人拖到床边,掐着她的腰迫使她翘起屁股。这种高档酒店的床垫软得不像话,此刻正好让江枭把她按在上面狠狠地操。
他大爷的,还敢去那种地方。他低声咒骂,扶着硬到发痛的鸡巴在她湿软的穴口磨蹭。江枭喘着粗气,龟头重重蹭过她的阴蒂。男模?呵、
“呜、错了、错了啦!再说这都是之前的事了!你生什么气!?”
谢锁被鸡巴操着阴蒂,根本想不起别的事。
江枭火气更大了,她还敢说都是之前的事?说得好像他现在不该生气似的。衣服早就被扯掉,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。
之前?他嗓音暗哑,粗糙的手指抓着她的腰俯身凑近,呼吸粗重。错了?那告诉我,错在哪儿?
“噫呜!不该出去乱玩!”
他咬着后槽牙,下身狠狠地挺进那片湿热。
老子让你长长记性。他声音暗哑,掐着她的腰把人拖到床边。谢锁连腿都在打颤。江枭喘着粗气,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,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。
乖,叫出来。他突然放缓节奏,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,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。江枭的手掌扣住她的腰,把人死死钉在自己的鸡巴上。让老子听听,到底是男模爽还是老子爽?
他说着又是一记深顶,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。这种高档房间的隔音效果真好,她的呻吟被闷在房间里,回荡在他耳边。江枭粗重的喘息打在她耳畔,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滑落。
“明明就没玩……说了只是亲了两口……”
谢锁试图狡辩,还没说完就被打断
闭嘴。江枭的声音暗哑,充满危险的意味。他大爷的,还敢狡辩,说什么只是亲了两口?他喉结滚动,性器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,感受着内壁的痉挛。
酒店的床单被淫水打湿,发出淫靡的水声。江枭俯身凑近她的耳边,虎牙叼住她的耳垂。只是亲了两口?那怎么留下这么深的印子?
乖,告诉我。他突然放缓节奏,粗糙的手掌摸上她的脖子。那些暧昧的痕迹刺得他眼睛发疼,他用拇指重重摩擦着那片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