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“想我给你抠了?”(1 / 2)
&esp;&esp;也许是心理作用,胡愚获觉得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。
&esp;&esp;可能注视着自己撑起布料的乳头,可能看着自己嘴角的伤口,也有可能是看着何文渊在自己颈后状似摩挲的那只手。
&esp;&esp;全身的关节似乎生了锈,动弹不得,她半耷眼皮,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双手,食指轻轻触在一起。
&esp;&esp;何文渊的手指沿着她后颈那条细细的伤口到达另一侧肩膀,如同刚刚的动作,缓慢的撩开她这一侧的发瀑。
&esp;&esp;胡愚获神色好像没有一丝变化。
&esp;&esp;只有她自己知道,此刻她的身子有多僵硬。
&esp;&esp;她害怕抬头会对上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视线,生硬的保持着柔和表情,两眼长久的看着自己身前的桌面,已经有些失焦。
&esp;&esp;明明知道他们还在说话,明明听得见他们的闲聊,胡愚获却觉得安静极了,不及她呼吸起伏的声音大。
&esp;&esp;“腿上伤怎么样了?”
&esp;&esp;周桐手上的美甲相较上次,换了个裸色的款式,仍是叁厘米左右,指甲盖上各贴着个大小不一的珍珠。
&esp;&esp;她嘴角含着吸管,端水杯的手食指翘起,似乎正指着胡愚获,眼神也落到了她身上。
&esp;&esp;胡愚获精神紧绷,意识到周桐正在朝她说话,且众人此刻真的将目光全投向了自己。她立刻打了个哆嗦。
&esp;&esp;“小伤。”
&esp;&esp;还没等她说话,何文渊已经抢先一步答道。
&esp;&esp;自己颈后带着些力道的那只手撤下,转而伸到大腿上,握住了她的手,往前拽了些许。
&esp;&esp;胡愚获两根手臂顺着男人的力被迫伸直,掌心撑住膝盖。
&esp;&esp;从侧面看,她的大腿,腰腹,和手臂,形成了一个叁角。
&esp;&esp;从正面看,她激凸出的两点被自己的手臂遮挡住,仅某些角度来说。
&esp;&esp;“你们刚刚怎么处理的?”
&esp;&esp;水杯被周桐不轻不重的放回桌面,她的眼神从胡愚获的脸上到胸腹,再从胸腹飘到脸上。
&esp;&esp;胡愚获这才抬头,对她游移的视线视若无睹,尽管心里明白她已经看到了。
&esp;&esp;“只是把血洗掉了,是个很浅的伤口。”
&esp;&esp;她语气轻缓答道。
&esp;&esp;“那怎么行?一个文渊手上伤了不管,一个你腿上伤了不管。”
&esp;&esp;胡愚获从周桐的脸上,只看到了七个字——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&esp;&esp;不一定有多浓重的恶意,倒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。
&esp;&esp;“杰杰车上带了药箱,我让他陪你去拿。”周桐扭过头,招呼了下坐在另一侧的肖先杰。
&esp;&esp;“杰杰,车钥匙拿上,带——”
&esp;&esp;“不用了,我带她去我帐篷。”
&esp;&esp;何文渊出声打断,人已经站了起来。
&esp;&esp;胡愚获余光刚看到他的身影忽地变高,没给她反应机会,自己的肩便被男人掐上,将她揪了起来。
&esp;&esp;男人的动作极快,她一起身,便被带着转过了身子,背对着众人踉跄两步,不等她站稳,已经被何文渊揽着肩走出了些许距离。
&esp;&esp;他好像又不开心了,步子迈得极快,掐着她的肩角的手用了很大的劲,捏得她关节生疼。
&esp;&esp;走到了不远处一片空地,六七个帐篷围在一圈,何文渊放开了胡愚获。
&esp;&esp;她跟在男人身后,走进那款白色的帐篷,刚一踏进,男人便回过头。
&esp;&esp;胡愚获脚步还没停下,便被人推倒在地。
&esp;&esp;身下有小毯,小毯下是草坪,她仍是摔得尾椎钝痛。
&esp;&esp;“让他们看到了,你真是一点不羞啊。”
&esp;&esp;何文渊蹲下身子,伸手掐住她的脸颊。
&esp;&esp;“还是说,你很享受?”
&esp;&esp;“我没有。”
&esp;&esp;脸颊上的肉在口腔内挤着牙齿,她说话顾疼,嘴唇张合的动作微弱。
&esp;&esp;“没有?”
&esp;&esp;何文渊的手从她胸口滑到腰身,最后挤进热裤,中指陷入阴唇,由下往上刮了一遍,随即毫不留念的抽出。
&esp;&esp;男人被湿润的手伸到了胡愚获的面前,隔着几厘米停下。
&esp;&esp;她才注意到他的指节内部有一道血痕,连接食指和中指,已经结痂成一道线一样的伤口。
&esp;&esp;周桐说的,何文渊手上受伤了。
&esp;&esp;胡愚获知道,那是他用蛮力拽断项链时留下的。
&esp;&esp;“看两眼逼里都能发大水了。”男人语气冰冷,将中指上残留的淫液擦到她的脸上。“怎么不勾搭?他们随便拉一个出来,都不会比当年的魏家差。”
&esp;&esp;胡愚获没有答话,只当他五年前没说的气话,全都积攒到了如今。
&esp;&esp;“问你呢,怎么不去勾搭?”
&esp;&esp;何文渊掐着她脸颊的手愈发用力,口腔内壁抵住臼齿,胡愚获吃痛,才反问道:
&esp;&esp;“…我为什么要去?”
&esp;&esp;“这不是你爱干的事?”何文渊终于松开了手,走到帐篷内侧临时搭的床上躺下。
&esp;&esp;“我休息了,趁我不在,机会摆在你面前,你爱勾搭谁勾搭谁,蠢货。”
&esp;&esp;他真闭上了眼,将薄被拉到腹部盖住。
&esp;&esp;胡愚获就着被推倒的地面坐了起来,没有动作。
&esp;&esp;平视过去,就是何文渊的侧脸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昨晚,自己说收入五千,他听到的瞬间就知道自己在骗他。
&esp;&esp;何文渊一定调查过她,甚至可能,一直都盯着她。
&esp;&esp;盯着脱离了自己的她,为生活奔波。
&esp;&esp;用她曾经最引以为傲,也寄托希望的歌喉,赚着可怜的叁千块钱,还时不时开展陪酒作副业。
&esp;&esp;自己早因为吸烟无度患上了慢性咽炎,她不再有当年的嗓音。
&esp;&esp;上班这些年,脑子也上空了,没有精力像一些励志人士那样,自学个什么出来。
&esp;&esp;她已经泯然众人,接受平凡,拥抱贫穷,被迫直面了曾经最不敢面对的